真实职业故事 前天文 | 少年J 泉源 | 一介(ID:yijievideo)前几天,我在微博上刷到一个视频。当中没有一帧恐怖画面,却重新到尾让人惊心动魄,汗毛倒竖。视频博主石金水,这天带着公益物资,来到广西一户贫穷的农户家中。
男主人赤裸上身,黝黑精壮,看起来只是个寻常的农村男子。直到他将博主领到一个死死锁着的房间门前,熟练地快要两米的粗木棍取下,打开房门。眼前的情形险些要让拍摄团队落荒而逃——房间里锁着一个女人。剃着板寸头,面无心情地瘫坐在床上,见生疏人来了也没有反映。
床上除了木板,只有一床脏兮兮的被子。房间内再无其它,吃喝拉撒,全都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解决。
就像一只被圈养起来的牲畜,毫无尊严可言。没在房间里待多久,男子又急忙把房门重新栓上,用木棍抵住。他说,这是他妻子。他这样锁着妻子,已经有十几年之久。
男子的姐姐接着解释道,被锁着的女人有“神经病”,是当年她和母亲从路边捡回来的。捡来后,弟弟和她以伉俪名义配合生活。这些年,一共生了一个儿子,两个女儿。
因为她总是“随处走”,只好将她锁起来,一锁就是十几年。谈话中,姐姐还无意间提到了一个更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——他们的老母亲,是被哥哥用刀砍死的。
“他整死的,71岁。”“嗯,砍了两刀,死了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姐姐脸上还挂着笑。
诡异又惊悚。我相信无论是看过视频的网友,还是看到这个故事的你们,都一定会被这种残酷、麻木和绝望所击中。
极端的贫困,被长年囚禁的痴呆女人,被一笑带过的家庭行刺。这是怎样一副人间地狱情形。经由警方观察,男子当年确实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母亲。
但因患有“轻度精神发育迟滞”,最终不负刑事责任。而男子梁某和妻子,都已经送往神经病院医治。
现在官方对事件的跟进到此为止,但网友的质问却未曾停息: 梁某的妻子真的是被收留的吗?还是被买回来的?她的精神疾病是原本就有,还是到了梁家后得的?被羁系的十几年,她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? 每一个问题背后,都是我们难以想象的磨难。而且我相信她绝不是孤例,而是底层女性的一个缩影。拍下这则视频的博主石金水,在资助走访贫困户的历程中,也记载下许多荒唐的底层生活。好比一位云南大姐,连生11个小孩;大叔娶了“不正常”的妻子,还连生6个孩子;守着13亩田,半年才气挣到7000块,却准备生第8个孩子;大姐连生7个女儿,最大的已经嫁人,最小的还在读月朔。
无法挣脱的贫穷,无控制的生育,重男轻女,被当做生育机械的女人……这才是真实的底层残酷物语。恒久以来,人们体贴的往往是农村男青年的出路,大龄王老五骗子的婚育。
底层女性的运气,却鲜有人关注。而在真实的底层生活中,女性却往往是最悲凉的群体。拐卖、强迫受孕、家暴……她们是底层之下的底层,被遗忘在阴暗的角落。
更令人细思极恐的是:在我们看不见的角落,在隐秘的大山深处,在世界的最底部……另有几多女人,过着比这残酷一百倍的人生? 生育,是底层女性绕不外去的痛。底层农民章胜子,20年间生了11个孩子。
她说,我生娃就在家里硬生,自己接生,3点钟生了娃,6点还要自己起来做饭、喂猪 20年,11个孩子,都是这么过来的。孩子太多,以至于她连他们的生日都不记得。教育更是谈不上,只能由着他们野蛮生长。
孩子们长大,要么成了小混混,终日偷鸡摸狗。要么早早含泪辍学,打工帮补家里。丈夫也游手好闲,整天带着孩子去庙里混吃混喝。
终于在一次纠纷中,给了守庙人一刀,就地致死。丈夫被判无期,家里只剩下章胜子和11个孩子,岌岌可危。用章胜子的话说就是:穷啊,日子惆怅啊,只以为一天好长好长,怎么就不天黑。
连续的贫困,丈夫的缺位,家庭职位的不平等。这底层女性无法言说的苦痛。
这其中,另有一个更为隐秘、也越发悲凉的群体。残障媳妇。
大龄男青年+残障媳妇,在贫困地域很是多见。像上文提到的准备要第8个孩子的大叔,他妻子就是精神残疾人。当博主问到你妻子不正常,可你是正常的,你怎么不节育?大叔只能迷糊其辞,搪塞带过。
只管他没有说出口,但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:他娶个妻子,就是为了生孩子。详细一点,为了生男孩。第一胎不是男孩,就接着二胎;还不是,就一直生下去。
而残障媳妇在这个家庭里,就完全只负担生育功效。她们甚至不用劳动,不用有情感牵绊,只要关在家里与丈夫“造人”,直到生下一个男孩为止。她们完完全全成了一个待产的子宫,一个生育机械。
当中蒙受的磨难,又有谁能知晓。有一本名为《乞丐囝仔》的自传,作者讲述自己的贫穷父亲因为眼疾沦为乞丐,而智力缺陷的母亲,就是被父亲“捡回来”的。父亲和母亲不知道如何避孕,母亲便一次又一次地有身,接连生了“一打”的小孩。这“一打”孩子中,有几个兄妹也遗传了母亲的智力。
不仅母亲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,下一代也很可能有遗传疾病。贫困就像一根锁链,将他们牢牢缠绕。一代又一代,往复不止。
更恐怖的是,残障媳妇往往被说成是“捡回来”“别人带来”“收留”“收养”的。但这些名词背后,很有可能是“拐卖”、“强奸”和“囚禁”。山东女孩曹小青,在一个破晓出门买夜宵,之后便失踪不见。她被拐卖到大山深处,并先后在四周的村子里被转卖3次,最后被“嫁给”了两个老王老五骗子。
15年来,她不仅遭受兄弟俩的侵犯,还经常被殴打。无法忍受这种非人折磨的她,最终精神失常。绵阳一位女大学生何成慧,被人市井用120块钱卖给了一位50岁的老汉。
被拐卖后,她曾实验逃跑,但每次都被人抓回来暴打一顿,并把她锁在屋子里,而且时常把她当做出气筒,过着非人般的生活。17年后何成慧终于被找到,但当父亲泛起在她眼前的时候,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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